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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有點犯罪,不適者請馬上右上離開(但這分類基本上都很犯罪(?


 

 

Look

 

 

 

 

對面搬來了新鄰居。

她透過小小的縫隙窺視,看見一個嬌小的身影。

距離太遠看不清長什麼樣子,不過那天難得出了太陽,陽光使她的肌膚看來閃閃發光,白得像吸血鬼一樣。

 

過了幾天,她發現對面的新鄰居是位鋼琴家教。

零星的音符穿透過隔音良好的室內,再緩緩飄到她的陽台。

她坐在陽台的躺椅上看書,雖然天氣不太好,陰暗的像她的臥房一樣,那稀稀落落的鋼琴曲好像在安慰她似的。

每日都能看見各式各樣的學生穿梭在對面的房子。卻很少看見那個女孩走出來,哪怕是到超市去採買點生活用品。

或許只是自己不巧沒遇見,她想。

再過一個禮拜,終於看見她走到二樓的露台,就在她的對面,她們陽台是相對的,距離近得甚至能相互對話。

不過她沒有走出去,反而是躲在臥室窗簾後面窺視——像那天一樣。

女孩的正臉終於看見了,一如她白皙的肌膚,她的臉也蒼白到有種病態感;雙眉染成淺淺的棕色,不確定是否上了妝,但看起來很美。

她安安靜靜地站在那裡,精緻的像只娃娃。

棕色長髮披在身後,長長的瀏海精確分在兩邊;她的輪廓有外國人的洋氣,可眉眼之間卻又是標準的東方人。

 

她好漂亮。

 

女孩站在露台上凝視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一會又替角落的盆栽澆水,接著又赤腳開始跳舞。她一下沒忍住笑出聲來,女孩的舞步太新奇了,有種彆扭的可愛,但她很沉浸。

 

她好可愛。

 

下一瞬她自己也感到驚訝我竟然笑了。

 

隔天,她敲響了對面的門。

 

「您好?」女孩打開門,禮貌地打招呼。

 

她穿著純白的絲質襯衫,看起來那麼優雅,好像無懼於寒冷天氣似的;她戴著一條銀項鍊,纖細美麗的頸子看起來那麼脆弱,好像輕輕一捏就能被折斷似的。

 

近距離地注視,她的雙眼比她所想的更加動人。並且,灰紫色的隱眼很適合她。

 

「您好,聽說您是一位鋼琴家教?我想知道該怎麼報名。」她露出毫無破綻的微笑。當然,眼前的女孩也不例外的分神了——她總清楚自己的魅力在哪。

 

當她這樣笑的時候,無論是誰都會有那麼一剎那的破綻,再銅牆鐵壁的面具都會有那麼一絲裂縫。

 

「啊......您好......」女孩回了神,語氣更加畢恭畢敬起來,「先請進吧。」

 

「我叫孫勝完——」女孩從廚房中端出兩杯水,長髮也拘謹地束起。

 

「我是裴柱現。」她說,注意力全放在那如天鵝般優美的頸線上。

 

「所以,您之前學過鋼琴嗎?」孫勝完看起來有點害羞,目光閃爍著不知道在看哪,「您還是學生嗎?」

 

「不,我第一次想學;我不是學生,事實上我就住妳對面而已。」裴柱現勾起一個微笑,「——突然,很想學鋼琴。」

 

「這、這樣啊......那,什麼時段您可以呢?」孫勝完深吸一口氣,似乎是被那個微笑影響了,「目前還沒滿的時段,只剩下週一和週五。」

 

她拿出一張報名表,認真地介紹課程和學費。

裴柱現也裝作認真聽著,眼神卻不斷掃到那白皙皎潔的手臂上。

手指夾著原子筆而暴露出的青筋、指甲擦上裸色的指甲油、只有背光下才能隱約看見的細小汗毛。

她的雙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在不經意抬手間卻又浮現精緻的肌肉線條。

然後順著延伸的視線到達她臉上,深邃的雙眼對上她。

 

她好像很容易害羞。裴柱現想。

 

——星期五好了。」最後她終於收回快要變得放肆的目光,說:「這個禮拜五開始好嗎?」

 

「啊,好的。」孫勝完站了起來,「那麼,星期五早上九點見。」

 

「好的。」

 

她們走到前門,孫勝完特地送她出去,親自看著她走進對面的門內。神情還帶著點訝異、呆愣、費解。

 

 

裴柱現透過縫隙看著她,神情說不上的愉悅。

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星期五的到來。

 

這幾天她除了星期三固定的採買日以外幾乎就沒出門了。天氣太冷,也不喜歡外出。

上網訂了一隻望遠鏡還沒到貨,裴柱現就在房間裡作畫打發時間;然後下午到傍晚這段時間就在窗邊看書,偶爾抬頭望向窗外。

 

女孩似乎比較頻繁地走出室內了。她時常看見她在露台上流連的身影。

很偶爾她好像會望著自己緊閉的窗戶,但又很快的撇開頭,將注意力放在那些小盆栽上。

 

裴柱現很喜歡觀察女孩的一舉一動,甚至能這樣看上整個下午。

 

星期五早上九點,她準時的敲響對面的門。女孩幾乎是立刻開了門,畫著淡妝,粉色的腮紅使她看起來更加精神一些。

她穿著像是OL的正裝,全白的襯衫搭配深藍蕾絲蝴蝶結,下身則是深紅色的絲絨窄裙。

裴柱現一邊不失禮貌地打招呼,一邊將她的身影盡數收進眼底。

 

孫勝完看起來那麼有教師風範,同時又有股天生的柔弱優雅,如果她手中拿著的不是樂譜,而是教鞭......

 

「柱現小姐?」女孩困惑的聲音近在咫尺,她回過神,對上那雙清明的眼。

 

「呃,我只是在想......不冷嗎?」裴柱現裝作害羞地笑了笑,卻又有些調侃意味。

 

「不、我習慣了......」女孩果不其然的閃過一絲羞赧,手也不自覺拉了拉裙襬。

 

「上課的時候都得要這樣穿嗎?」她裝作關心似的詢問。

 

「嗯,太休閒的話也不好,我是老師啊......」女孩回答,語氣像是辯解。

 

裴柱現微微一笑,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延伸;事實上她甚至有些不快,因為誰都看得見她那美麗纖細的雙腿,而不只限於她。

老師啊......老師真的很古板。

似是不滿的撇撇嘴,卻在回身面對孫勝完時恢復平時那淡漠的臉龐。

 

「那麼,開始吧,孫老師。」

 

裴柱現事實上彈過幾個月的鋼琴,上大學的時候。不過這種樂器本就不能一蹴可幾,所以那幾個月速成過後幾乎都忘了,只剩下樂理還記得一些。

而孫勝完也有些驚訝裴柱現並非完全不懂,只是相較於為考試、比賽做準備的學生們還是差了許多;不過這是一開始就知道的。

一堂課只有兩個小時,裴柱現展現其與生俱來的天賦:什麼事都可以做得很好。

不僅快速掌握樂譜的讀法,連鍵上的音階都重新背的牢牢的;長期作畫和藝術品的靈活手指驚豔了孫勝完,她很少遇到成年了還如此有天份的人。

 

「那麼,今天就先這樣。」孫勝完看了看時鐘,語氣輕柔,表情卻有些緊繃。

 

「怎麼了嗎?」裴柱現自然是觀察到了,她湊近了一點,聞到女孩身上的香水味。

 

「不…...沒什麼。」孫勝完搖搖頭,不太想說明,但裴柱現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人。

 

「是我有什麼問題嗎?您看起來不太好。」裴柱現安靜的語氣中刻意摻雜了委屈。

 

「不!當然不是您的問題!」女孩立刻驚訝地睜大眼,下一瞬又懊惱地咬著下唇,「我只是覺得我沒有準備好課程......很抱歉,感覺就像浪費了兩個小時。」

 

她看上去真的很沮喪,讓裴柱現幾乎想將她抱在懷裡。

不過當然不能這麼做。抬手想觸碰女孩的手臂,卻還是忍下來了。

 

「您教得很好。」最後她這麼說,眼睛眨了眨,試圖給她一點鼓勵。「您......很用心。」

 

孫勝完又露出害羞的神情,眼神飄忽不定。

 

「不如待會一起吃午餐吧?或許是我當初沒說清楚我的狀況才讓您搞混。」裴柱現笑著,語氣是那麼誠摯,「——好嗎?」

 

這是個好的開始。對她來說也是如此簡單和容易。裴柱現自豪地想著。

她們坐在小區一間西餐廳內,靠近窗邊的座位。

女孩看起來放鬆了許多,或許是因為開放空間的關係,她終於不顯得侷促;她低眉淺笑的樣子如此符合她的年紀,彷彿還是個青春少女。

 

裴柱現才知道她小了自己三歲,不過她沒有明說;孫勝完拘謹地叫了一聲姊姊,而她還是稱她為老師。

看著女孩堂皇的拒絕在下課後繼續當老師的神情又讓她笑了。

 

她真可愛。

 

裴柱現噙著笑意,撐頭凝望對面的孫勝完;時不時拋出一些問題讓她回答,再繼續沿著話題往裡問,不多時她就大概瞭解了女孩的成長背景,和一些無意間透露的細節。

——例如,她一個人住,父母遠在國外,在韓國沒有太多朋友,也沒有親戚。

 

這樣很危險,知道嗎?

 

裴柱現這麼想,嘴角的笑意卻愈擴愈大,彷彿聽見了什麼有趣的笑話一般。

 

她依約仔細敘述了曾經學過一點鋼琴的經歷,程度大概在哪、記得多少,對面的女孩斂起神情,專注地聽著。

裴柱現很滿意孫勝完的目光,只聚焦在她一人身上。

彷彿理所當然,她應該這麼做。

 

她們在各自的門前道別,女孩甚至等她進了門後才回頭。

 

下個禮拜的課程,她看起來就多了許多自信,還有自然而然的親密。

選了一首對初學者有難度但又不是難以完成的曲子,不厭其煩地彈了幾遍;裴柱現又再次展現她過目不忘的天份,幾近完美流暢的複製了一遍。

縱然還不能完全跟著譜和原本的節奏彈奏,但看著孫勝完的動作模仿她還是可以的。

女孩再次表現出驚訝,裴柱現則是歪頭露出可愛的笑容;接著又練習了幾遍,直到掌握曲子的完整性。

 

「啊......姊姊真的,很厲害呢。」孫勝完拿出另一份樂譜,用不可置信的語氣稱讚。

 

……」裴柱現沒有回應,只是慵懶的伸展,然後站起身,「可以去一下廁所嗎?」

 

「啊,好的!那麼休息一下吧。」孫勝完說。

 

 

「孫老師,一樓的馬桶好像壞了......」裴柱現帶著困擾的神情走出來。

 

「咦?真的嗎?」女主人走進去檢查,發現馬桶的水壓沒了,「不好意思,那請妳到二樓去吧,二樓的浴室也可以使用。」

 

裴柱現點點頭,沒等孫勝完帶路便自行上樓。

 

五分鐘後她下樓,女孩依舊筆直坐在椅子上等待她。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和她見面之時總會出太陽。

光從半掩的窗戶照射進來,又那麼正巧的曬在女孩背上;就算背光也不會令人感到模糊,反而更加耀眼——那輪廓。

裴柱現一面緩緩走下樓梯,視線固定在孫勝完身上,腦中全是該怎麼在畫布上構出這幅畫面。

 

女孩安靜閱讀著琴譜,任由陽光放肆親吻她的頸子,棕色長髮閃耀;她今天穿了稍微寬鬆的酒紅襯衫,露出隱隱的鎖骨線條,看起來如此高貴,高貴之中又帶著一絲禁慾。

 

裴柱現瞇起眼,直到孫勝完轉頭前都放肆地欣賞著她。

 

總覺得一週兩小時的見面如此短暫。就算加上邀請午餐的時間也不過再多兩個小時。

 

何況孫勝完這次婉拒了她。

 

裴柱現回到家後先在畫布上勾勒出草稿,接著自己做了簡單的粥食;傍晚她看見孫勝完回家了,一個人慢慢的從巷口出現在她的視線內。

 

一樓燈光亮起,幾個小時後暗下,換二樓的燈光打開。

 

裴柱現從容地打開電腦,螢幕連結上一個整潔明亮的房間。

女孩的身影馬上就出現在畫面中,還穿著早上的那件襯衫;她坐在梳妝檯前卸妝,同時將手機放在一旁開擴音和朋友聊天。

 

她聽見孫勝完用一種她從未聽過的語調說話,對著親密的朋友那樣撒嬌、音調不自覺變得軟嚅可愛;即使透過監視器聽起來很機械,裴柱現仍然被狠狠可愛到了。

 

可是想到女孩並不是對著自己撒嬌,又有點不滿。

 

——再等一下、再等一下.......

 

 

孫勝完愉悅地掛上電話,接著在衣櫃前挑了一套睡衣和平時拘謹的形式不同,睡衣款式是略顯稚嫩的印花式,不過上頭是什麼圖案實在無法看清。

裴柱現看著她離開畫面,接著將鏡頭切換到浴室內。

 

 

 

憑著那張好看的臉蛋和無聲的壓力,她終於迫使孫勝完妥協在課餘和兩人都共同有空的時間裡,裴柱現可以到她家練習鋼琴。

她當然希望女孩只允許她這麼做,但如果其他人也能的話,還是別讓她知道比較好。

 

裴柱現的目光一天比一天更加慵懶,看著孫勝完的身體就像在欣賞自己的所有物一般;而女孩還毫無所覺,她只是覺得這位年長的姊姊令她有些......畏懼。

畏懼,卻又神往。

 

她搞不清楚這樣的情緒為何,裴柱現明明讓她感到危險,她的眼神,她彈奏著琴鍵的雙手,她的面無表情。

偶爾幾次不小心的肢體接觸,那比想像中還冰涼滑潤的手指總令她顫慄。

總覺得,有什麼......很危險。

 

隨著相處時間的堆積,女孩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危險的是她似乎已經離不開那個人的視線。

 

 

裴柱現開始練習莫札特的奏鳴曲,進度神速;雖然她本人並沒有想要參加任何檢定或是比賽,純粹為了興趣所學,但努力的程度也是令人歎為觀止。

可又有誰知道,她是抱著什麼樣的目的坐在這裡呢?

 

裴柱現在課間休息時已經能大喇喇的走到廚房去裝水,開冰箱找甜點;或是坐在沙發上和孫勝完一起吃早餐,如果她晚起的話。

她們可以像普通朋友那樣約去逛街,何況兩個人住得近很方便,只要孫勝完沒課的時候。

但裴柱現並不會頻繁的邀約她出門,她喜歡看見女孩有所期待的趴在露台欄杆上凝望自己的窗。

她的望遠鏡架在窗邊,鏡頭只聚焦在對面的露台;如果孫勝完拉開窗簾,她就能望進那簡潔的臥室。

——縱然,她已對那個地方熟悉到不行。

 

女孩對她的態度愈來愈靦腆,裴柱現當然感覺到了。那不是因為陌生而疏離的表現,而是因為她有可能已經淪陷了。

時日不長也不短,但裴柱現還是佩服女孩的意志力。

 

她喜歡看見每次觸碰到孫勝完她就會抿起嘴唇像在忍受什麼一樣;她喜歡看見孫勝完因為她曖昧模糊的話語而動搖的瞳孔;她喜歡看見孫勝完無法克制的粉紅肌膚——如此動人。

 

甚至她毫不懷疑若此刻自己唐突的擁吻她,女孩也會接受。

 

——噢,她當然會。

 

裴柱現沉浸在自己的想像裡,沒發現她們的距離已經過於親密;她將上半身傾向孫勝完,鼻尖幾乎就要觸碰到她,好像真要吻上去似的。

 

……姊姊?」女孩顫抖的聲線喚回她的理智,帶著脆弱和不安的神情回望她。

可那之中卻又摻雜一絲隱晦的期待。

 

裴柱現再度勾起嘴角,接著伸手往女孩臉上一刮。

 

——妳臉上沾到東西了。」

 

不再去管孫勝完略為失落的臉色,她自顧自地坐回鋼琴前,再彈一次今天練習的曲子。

儘管她可以收網了,但現在又不想那麼快結束......

 

想要讓女孩主動渴望她,想要她在睡夢中也會想著她。

 

 

裴柱現挺直背脊,手指優雅而流暢地在琴鍵上流連;只要她想,她就能看起來神聖而不可侵犯。

她也能裝得像個貴族,彷彿對文藝復興以外的事都不屑一顧;她能高傲地揚起頭睥睨一切,彷彿芸芸眾生都只是她的信徒。

 

 

——誰也不會發現那潛藏在完美下的腐爛。

——誰也不會發現那錯誤的離譜行為,恣意犯罪。

 

 

 

 

 

 

 

 

 

 

 

 

 

 

 


Look這篇很早就想寫了,只是劇情一改再改,想了好幾種但最後居然是這樣出現我也很驚訝(欸

 

不過幸好還是成形了,不然以我喜歡糾結的個性大概再拖個五年不是問題(?

靈感還是來自於最近讀到的一篇同人加上設定是某天跟KL聊天產出的,雖然那天聊的設定完全沒有這麼變態

但我最近想通了一點——而且很方便——就是把兩個很難喬有bug漏洞都填不好的梗結合在一起!

這樣看起來就會好一點!(有嗎

不然草稿裡躺那麼多一半的架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想好,還不如試著拼看看,結果發現這方法好像有效(很樂觀

 

回到Look這首歌本身吧,當初有看過幾次翻譯歌詞,結果印象最深的是

副歌那段 봐 봐 봐 봐 봐 

反正就是凝視注視看著凝望一堆用於眼部運動的翻譯(欸

然後我就覺得這段......有點色(乾

所以當初在想劇情的時候本來就有點兒童不宜了www

但還是要呼籲大家不可以做這種事!!!!偷拍是犯罪!!!!!!

不可以這樣做!!!!!監視誰都不行除了你家的寵物!!!!!!

 

下篇結束,真的(正色

本來還不想分篇但我又爆字數了塞不進去(掩面

 

對了對了,這裡的孫老師一定要參考這套造型!!!!!!

當初看到真的是笑到臉痠,心臟people喘(?

完全就是理想型了嗚嗚嗚嗚嗚嗚嗚我是說理想孫老師型嗚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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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好溫柔的樣子嗚嗚嗚嗚嗚嗚完全是小可愛嗚嗚嗚嗚嗚我只恨解析超低不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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