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攻慎入/R18有慎入/聖誕快樂
每日觀察女孩在房內的活動是件有趣的事。或者說能以一種幾近上帝視角的方式觀察一個人的生活,本身就很令人興奮。
裴柱現會覺得自己是上帝嗎?還沒自滿到那種程度。
——至少,在馴服女孩以前。
隱藏鏡頭增加到了一樓空間,廚房、客廳、鋼琴、廁所,甚至於能清楚拍攝到前門的視角都沒錯過。
她很熱衷這遊戲。彷彿在做什麼小動物觀察日記,當然裴柱現不會花一整天的時間守在電腦前,不過在沒見到孫勝完的日子裡她會看上幾個小時,簡直當作紀錄片。
除了孫勝完出門的時候會有點擔心......未知是如此令人焦慮。
女孩偶爾會外出找朋友,甚至在外過夜。隔天裴柱現必會上門打擾,想探聽出她的去向;而孫勝完總是大方的透露,天真的棕色瞳孔閃耀光芒。
裴柱現總是很想將她綁在沙發上,讓她哪都去不了。
——朋友、朋友。不是說沒朋友嗎?
暗妒之火在裴柱現眼裡燃燒,女孩毫無所覺,也完全沒有發現哪邊不對勁—為什麼這姊姊總是知道她徹夜未歸呢?
盯著那張開合的嘴唇就很想噬咬上去;望著那令人垂涎的耳垂就很想捏在手中揉搓;看著她、看著她......
裴柱現感覺自己快受不了了。強烈的佔有慾就快要克制不住。
認真地細數起來,她很少對獵物產生感情。通常只是為了滿足窺視的心理,等到熱情消退她就會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鏡頭撤掉。
可在這場應當冷酷的狩獵行動裡,她又矛盾的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憐惜。
——她以為,孫勝完不會拒絕她們共度平安夜。
但當女孩帶著抱歉的神情告訴她已經邀了兩個朋友到家裡晚餐,裴柱現又產生了把人綁在沙發上並逼她取消這場約會的衝動。
「姊姊不介意的話也可以一起......」
「交換禮物?」她似笑非笑地回問。
「……如果、妳想的話。」女孩膽怯地向後退一步。
「……那妳會準備什麼?」裴柱現往前將兩人的距離再次拉近、更近,「妳知道我想收到什麼嗎?」
妳知道會讓我開心的禮物是什麼嗎?
妳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麼嗎?
女孩又開始躲避眼神,左顧右盼,她的身型在裴柱現的氣勢下竟顯得如此單薄。
她抿著唇,很想回敬「又不一定會抽到我的禮物」,但她選擇不發一語。
「……不知道。」最後她說。
裴柱現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很想要擁抱她,但最後只是後退一步,回到普通距離。
她們現在還只是「好朋友」。
「—那,聖誕節那天?」她的語氣裡有一絲調侃,「也有約嗎?」
距離她們聚會的前半小時,裴柱現就透過監視器看到孫勝完的友人。
兩個人約好一同到來的樣子,一個染著金髮,另一個身材高佻,感覺像模特兒。
她忍不住挑起一邊眉,很難想像女孩會有這種朋友。
還以為就像她那個樣子,有點呆板,有點保守。
裴柱現踩著準點敲門,而替她開門的是高挑的那個女人,一頭烏黑長髮在燈光下顯得華麗。
她沒有笑,神情冷淡地像看一塊石頭;而高挑女人也同樣面無表情。
裴柱現本能地感覺到了敵意。可以感受到雙方目光產生火花,但並不是好的那種。
「晚安!」最後是孫勝完唐突插入兩人之間的較量。
視線越過女人的肩頭,看見女孩站在那裡,微笑的看著自己。
於是她也笑了一下,等待女孩向自己走來。
那個高挑女人叫朴秀英,金髮的叫康瑟琪;一個是網拍模特,一個是攝影師。
相處過後裴柱現就快速判定康瑟琪並沒什麼威脅,而朴秀英似乎對孫勝完有意思。
期間朴秀英頻頻地將女孩攬在懷裡,過多的肢體接觸,每每都讓裴柱現臉色很差,焦慮地想咬指甲;可是當孫勝完向她看過來,又必須保持若無其事的樣子,對她微笑。
雖然因為這個小聚會而理所當然該交到新朋友,但裴柱現就是可以將交流降在最低限度,只理會這個家的女主人。
沒有什麼交換禮物的環節,她們只是開了幾瓶紅酒、香檳,吃外賣披薩和女主人自製的甜點,坐著聊天,孫勝完彈了幾首曲子,唱了一點應景的歌。
差不多半夜時候,康瑟琪便說要回家了,而朴秀英居然說想留下來過夜。
裴柱現藏在酒杯後頭的臉色非常難看,不過沒人注意到。
她沒有藉口可以留下來,她家就在對面。
當朴秀英轉過來時,她幾乎斷定那抹狡猾的微笑是對她張揚的。
——該死。
裴柱現回家後立刻打開電腦,朴秀英已經在浴室裡洗澡了,孫勝完則忙著收拾善後。
她縮在被窩裡,窗簾和燈光都關得死緊,只剩下被子裡的螢幕光。
那個女人身材不錯,但現在裴柱現只覺得厭惡;她裹著浴袍走出去,自在的像在自己家一樣,更讓裴柱現不爽。
而孫勝完完全是寵溺式的、任由朴秀英從背後擁住她。
「別鬧了,我還沒洗澡。」她聽見女孩說。
「姊姊很香。」朴秀英將臉埋在她的頸間,使她怕癢的瑟縮了一下。
——該死、該死!
很想要關掉,卻又不得不繼續看下去。
她是已經太久沒狩獵了?連可能的外力因素都忘了考慮。
還是她把女孩想得太美好,真以為她貞潔如聖母般。
孫勝完說她沒什麼朋友,她還真的就相信了。
臥室的燈在孫勝完吹乾頭髮後便暗下,黑暗中裴柱現自然不知道她們兩個有沒有相擁,或是像閨蜜一樣面對面談心。
慶幸的是還有一點聲音。
朴秀英的嗓音不同於高冷的外表,聽起來很甜美,像鄰家女孩一樣;反之孫勝完有種迷人的中低音,即便她長得像個孩子一樣。
「姊姊不覺得妳鄰居看起來怪怪的嗎?」朴秀英問。
裴柱現挑起一邊眉,她很敏銳。
「哪裡怪?」孫勝完不解地反問。
「她好像......對妳很......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她靜默了會,「就、很奇怪。看著妳的眼神很奇怪,很像看什麼食物一樣。」
「但是剛剛對我跟瑟琪姊姊就很冷淡,完全是當沒看見。」
「沒那麼誇張,姊姊是比較怕生。」女孩忍不住辯駁一句。
「妳們認識很久嗎?」朴秀英問。
「不,幾個月?她是我的學生。」孫勝完想了一下,「但我們很有話聊,她人很好。」
「妳對她的感覺怎麼樣?」
「怎、怎麼,為什麼這麼問?」孫勝完有點慌張。
「咦?這反應很可疑。」朴秀英低聲笑了一下,「妳喜歡她?」
裴柱現全神貫注地盯著黑色螢幕,甚至看見自己的表情如此期待。
暫時沉默了一會,女孩唯唯諾諾的聲音才又響起。
「還、還不錯......?」
「她、姊姊......很漂亮,對我也很好。雖然她有時候會讓我有點不知所措,但是......」孫勝完的話斷斷續續,裴柱現沒聽清。
她差點就要翻牆過去叫孫勝完把話說清楚了。
「哎呀,我好嫉妒。」朴秀英揶揄的說。「看來妳很喜歡她。不過我得說,我覺得她不是好人欸。直覺。」
孫勝完沒說話,過了一會才回應:「我也知道......她是個秘密很多的人。」
裴柱現失笑了。她在女孩心裡原來是這樣的形象。
不過她認為針孔攝影機不算是秘密,頂多算「隱瞞」。
除了這個以外,她也沒對女孩不誠實。
「嗯,沒關係,姊姊,妳還可以選擇我喔。」朴秀英的話讓裴柱現神情一下冷掉。
「妳知道我很喜歡妳。」
「秀英啊......」孫勝完嘆息。
「我知道,只是想讓妳記得還有我在這裡,有事都可以找我。」朴秀英的嗓音過於甜膩了。彷彿就貼在她耳邊,真實的諷刺。
裴柱現冷著臉,心想有什麼方法可以讓孫勝完找不到她。
只有女孩最後的拒絕讓她稍稍冷靜了點。
整夜幾乎沒睡,直到看見朴秀英回家後,裴柱現才真正緩和下來。她沖了冷水澡—冷得不行—接著頭髮都沒吹就跑到對面去。
—不能再等了。不能。
「柱現姊姊?」女孩驚訝的顧不上禮儀,將她拉進門,「天啊,妳好冷—怎麼回事?不,先坐著,我去拿吹風機。」
但裴柱現反拉住她,將人壓在柔軟沙發上,不顧一切地吻上女孩的下顎。冰冷水珠滴落在誘人的鎖骨上。
將女孩雙手壓在上方,右手箝制著她的下巴,像要吃掉那柔軟雙唇般的侵略。
「等——唔!」孫勝完驚慌失措,雙眼圓睜,卻退無可退。
裴柱現執拗的用舌頭撬開女孩的嘴,執拗的與之共舞;她吻得很深,對沒有經驗的孫勝完來說有點粗暴,但她沒抗拒,只是懵懂的、試圖跟上。
裴柱現冰涼的手伸進領口內,精準摸到女孩胸前那一點,使得身下人刺激得倒吸一口氣。
她發出的聲音太過嬌軟,脆弱的像隻小獸;眉頭緊皺,帶著楚楚可憐的眼神看向裴柱現。
但她沒這麼容易動搖。現在只想放任瘋狂佔有慾和妒火控制身體。
「昨天朴秀英是不是這樣對妳?」甚至發出不實指控—儘管她明明知道真相是什麼。
裴柱現將女孩的衛衣往上推,深藍的蕾絲胸罩映襯肌膚更加雪白。她伸到背後碰了一下,扣子立時鬆脫,短短幾秒的時間孫勝完就被脫了上衣。
「什、什麼......」她羞澀地想將雙手護在胸前,但裴柱現立刻就用衣服將她的手綁在頭上。
孫勝完因為乳尖正被身上的女人低頭含住而短暫失了神—要知道還沒有人這樣對過她—那麻癢像是無止盡地透過裴柱現的吸吮傳來。麻痺了大腦,和雙眼。
過了一會,她才恍惚想起裴柱現好像提到朴秀英。
「妳說......秀英怎麼了?」努力忍著不要顫抖,但聲線還是背叛了她。
「她昨天也碰過這裡了吧?」裴柱現冰涼的手掌包裹住她的胸,語氣滿是嗤笑和指控,立刻就讓女孩反彈。
「沒有!」
「哼......說謊。」她再度低下頭,吻沿著纖細的身軀遊走;女孩過於瘦弱,喘息之間都能看見那分明的肋骨和凹陷的腹部。
「我沒有、啊!說謊,真的沒有......嗚......」孫勝完委屈地撐起頭看向裴柱現。
為什麼要這樣?被誣蔑的委屈感幾乎要使她掉淚,但她只是抽了抽通紅的鼻子;她的心還繫在姊姊那未乾的長髮以及低溫的軀體。
好想擁抱她。
好想呼喚她。
但是想這麼做時,那個人的眼神又讓她膽怯。
總是這樣,她過於冷淡,而她不夠勇敢。
好像永遠都搞不清楚裴柱現心裡真正的想法似的。
像現在,明明手掌被自己溫暖了,臉頰燃燒了,但她還是那麼冷酷。
——就不能像以往那樣,看著她嗎?
當裴柱現探進女孩的身體裡時,從上頭傳來一聲微弱的啜泣。她看向女孩,發現她居然已經淚流滿面。
一瞬間愧疚和心疼湧上,她趕緊將孫勝完擁入懷裡,親吻她的淚水。
「痛?」她問。
女孩搖搖頭,雙手不知何時掙開了束縛,緊緊地回抱她。
「……怎麼了?」哭成這樣。
「我沒有......我跟誰都沒做過......」孫勝完委屈的奶音聽了都令人不忍,裴柱現貼在她唇邊才明白她在說什麼。
「只有妳、只有妳......」不斷重複這句話,眼淚也克制不住地掉。
她不想在女人面前哭得像小孩一樣,便掙扎的要退開,連身體裡還有對方的手指也不管。
「好、好,對不起,是我不對。我不該隨便亂說。」裴柱現立馬抓住想逃離的女孩,安撫的吻落在她臉頰、眉心、嘴角。
她只是想要女孩承認罷了。
即便很幼稚,很討厭,她還是執意用這種方法逼迫女孩承認。
她只有她。
這樣很好。
裴柱現勾起一抹笑,恨不得把孫勝完現在的樣子刻在腦海裡,如此脆弱,又如此美麗。
「好了、好了......」因情慾而低沉的嗓音安撫懷中的人,直到她不哭了、羞赧地緊閉雙眼不敢對視,裴柱現才繼續剛才的動作。
她感覺到女孩的潮濕和溫暖,體溫毫無保留的傳遞給她;無法停止親吻她的雙眼、鼻尖、嘴唇,直至胸前心臟位置,都佈滿方才留下的痕跡。
她的肌膚太細緻了,只要稍微用力點就會發紅、青紫,使得她現在看上去有些狼狽;裴柱現一方面感到滿足,一方面又覺得自己過分了。
把歉意轉化成愈發溫柔的節奏,趴伏在她身上的女孩也忍不住配合搖擺,潮紅蔓延到肩頭。
「妳好可愛。」裴柱現輕咬她的耳尖,將積在心裡已久的這句話告訴她。
雖然也不乏想看見孫勝完害羞的心思,但此刻女人非常真誠,想把心裡打從一開始看見她的想法告訴她。
從那個時候,妳站在窗外的時候,妳跳舞的時候,妳彈琴的時候,我就注視著妳了。
沒辦法停止這樣的凝望。
沒辦法只滿足於窺視妳。
——想讓妳變成我的。
裴柱現雙眼迸出狂熱的情感,在孫勝完因為迎接高潮而緊閉雙眼的那瞬間。
她趁著女孩外出時候把針孔攝影全都拆掉了,因為已經沒有裝置的必要。
刪了一些冗長的片段—尤其是她和朴秀英一起睡覺那天—然後剪輯成時長兩個小時的精華,存進電腦磁碟裡,也在隨身碟上備份了。
過了幾天,裴柱現補送一個聖誕禮物給孫勝完。
「—這、妳......什麼時候......」
拆開時她還不覺得如何,但仔細一看就立刻紅了臉。
畫中的女主角是她,坐在鋼琴前彈奏的樣子,背光也未使她的臉龐看起來陰暗,裴柱現用她獨有的風格詮釋出女孩的純真和透明;氛圍安然,但柔和中又透露點慾望——孫勝完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這種感覺。
彷彿作畫者將眼裡所見、心裡所想的一切都毫不避諱地呈現出來。
她臉頰紅得不可思議,甚至不敢再多看一眼這幅畫。
更者,她也想不到裴柱現居然能畫出這麼柔和的色調,她還以為她喜歡的是冷色調的抽象畫呢。
「妳要掛在哪?」畫家忍著笑意,輕描淡寫地問。
孫勝完將畫倒蓋在桌上,抬頭對裴柱現做一個自以為兇狠的表情。
不,休想,她才不會掛起來。
「妳知道這個畫面是什麼時候嗎?」她完全沒有被嚇到,反而覺得很可愛,於是垂首將嘴唇附在女孩耳邊低聲道:「—那天一樓馬桶壞了,我從二樓走下來看見妳的時候。」
但是更早之前,我就已經淪陷在那氛圍裡了。
有點趕,算是聖誕更新了,我好棒,今天也做到了(拍拍自己
後面H一樣卡到翻掉,到中間就已經不知道在幹嘛了,但硬著頭皮硬上(乾
而且最後可以把氣氛硬掰成甜文也是滿wwwwww對我不知道我在幹嘛(掩面
可是聖誕節嘛......有粉藍糖的聖誕節才叫聖誕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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