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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

 

 

 

 

 

像到了地獄、或是一個沒有地心引力的地方。

每天都處在不知名的狀態,龐大的失重感,深沉的失落感。

 

 

 

我把自己關在心底的監獄裡,就這樣走進去,上鎖,然後將鑰匙大力的拋出去。

不想出來。沒有必要走出來。

 

 

沒有洙泫姊姊的日子,是名副其實的地獄。

 

 

我是這麼想的。

 

雖然從外表看不出來我的異常。我依舊假裝正常生活,上下學,交際,回家。

 

其實我快死了。這件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內心崩壞。

 

發了瘋似的想回到韓國。

 

 

 

 

 

 

 

因為沒有食慾,我整個人都凹陷了下去,體重一下子掉了十公斤。

本來有些圓潤的臉型成了尖的,眼睛不知道為何好像變大了。

 

因為是我自己的身體,所以對於體型改變這件事沒有太大的感覺,只是覺得好像哪裡不一樣了。

 

某一天在照鏡子的時候,突然覺得映照出來的,是另一個人。

不,只是一副軀殼。只有表皮而內在空洞的軀殼。

 

從內部被侵蝕殆盡的。

 

 

 

我仔細審視鏡子裡的人,過了好一陣子才意識到那是我自己。

站在鏡子前面就會映照出鏡子前的物象,這是極為正常的事,但那時候我並不覺得正常。

 

 

一直想著,啊啊,這個人是誰啊?

 

然後才由一些表徵知道那是自己的臉。自己正在照鏡子。

 

知道這件事以後,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臉似乎不太一樣了。

變的修長,五官似乎深邃了許多。

好像成了另一個人。不過我不是很在意。

 

 

眼前的人是誰並不重要。

 

 

那個晚上,我夢見了洙泫姊姊。

 

她站在懸崖邊呼喚我的名字。

 

在夢裡的臉和我記憶裡的並無二致,她依然溫柔、純粹。

直至那個小而安靜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裡,我站在她面前哭了出來。

 

 

只有她包容我的脆弱。

 

 

只有她知道我快死了。

 

 

 

所以她來到我的夢裡,輕輕的對我笑著。

 

 

 

 

「沒關係。」她說。

 

 

我必須要和洙泫姊姊聯繫。這是醒來後深印在腦海裡的一件事。

擦乾眼淚後,換上制服。

 

 

 

無論如何,我必須要做這件事。

 

當然我不能太明目張膽的寫信給她,不能讓父親知道這件事。

正好我想起了住在附近、叫做金藝琳的同學。

 

同樣是韓裔、年紀比我小卻因為跳級而讀同班,是個非常聰明又熱情的女孩,我和她交情還不錯。

 

我請她替我寄信、收信,然後到學校時轉交給我。

她很快地就答應了。

 

在那個時候,一封遠洋的信可能要好幾個禮拜才能到達對方手中,而回信也需要等待好幾個禮拜才能夠收到。

有時候還可能會寄丟。但我和洙泫姊姊之間幸運的沒發生過這種事。

 

 

收到第一封回信後我的生存動力多了很多。

開始覺得這個方法是可行的,所以更努力地活著,為了要寫信。

 

 

 

我漸漸的從地獄裡爬回現實中了,雙眼所見也清晰許多,慢慢回到從前的那個積極樂觀的孫承歡。

不過外表的改變似乎已經定型,就是變成了這樣子。

每天看也逐漸能接受了。

 

我必須要活著,才能夠回到韓國。

 

這麼簡單的事,卻花了很長時間才明白。

 

 

 

 

父親本來很擔心我,但看我又自己好了起來似乎也鬆了口氣。

 

我們之間的話變得比以前更少。我們都感覺到那層隔閡。

 

父親是溫柔的人。只是習慣裝成冷硬的樣子。

也許是為了適應社會而需要有的樣子,我都知道。

 

 

只是心裡的那塊疙瘩似乎還不能抹去。

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就算是家人,也無法輕易就放下的心結。

 

於是雖然住在同一棟房子裡,卻形同陌路。

 

 

 

 

 

 

我決定要去打工,經過很長時間的爭取父親才終於點頭答應。

離家不遠,就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店,因為是兩個韓國人共同經營的,我第一次去就多了點親切感。

 

為了存錢回韓國、為了打長途電話才決定打工,這個理由父親並不知道。

 

 

而我決定來到這家咖啡店應徵的原因,全是因為那對情侶,讓我很羨慕。

 

太妍和美英姊姊。

 

第一次看見她們我就知道,她們是我夢想中和洙泫姊姊能夠擁有的日子。

只要一個笑容、一個眼神,就能夠明白對方的心意,我很羨慕。

 

「我們也有過很艱難的時候。」太妍姊姊逕自和我聊起來,而我也把洙泫姊姊的事情告訴她。

 

她是個很好的姊姊,很關心我,會聽我說心事,會開導我,讓我不再那麼鑽牛角尖。

可能是因為她和美英姊姊的關係,我已經把她們當作人生導師般的親近。

 

咖啡店打烊以後,我會在店前面的電話亭裡撥出那個熟悉的號碼。

 

每每聽到洙泫姊姊的聲音,都會讓我躁動不安的心感到平靜。

只有在這種時候,我才能感覺到活著。

只有在深夜裡的會合,我才會記得活著的動力是什麼。

 

她的聲音很輕,像貓的腳步,好像怕吵醒誰似的安靜。

她溫柔呼喚,笑聲,閒聊,說想我的話。

這是一個禮拜以來最有意義的時刻。

 

 

 

 

為了聽見她的聲音我開始熬夜讀書,因為把平常的時間挪去打工了,只剩晚上能夠複習功課。

下意識地覺得如果我的成績突然下降,我就不能去打工,也不能夠再聽見洙泫姊姊的聲音了。

 

所以我不得不努力,在生活中取得平衡。

 

這樣子的平衡持續了一陣子。

 

 

 

 

 

 

 

「姊姊覺得,我和父親坦白出櫃如何?」

 

那天我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可能是看著她們兩個太幸福了,我突然很想要跟父親誠實一切,就算最後結果不好也想這麼做。

 

太妍姊姊正在算錢的手停了下來,視線落在我身上。

 

「妳可以選擇突破,也可以選擇就這樣繼續下去。無論妳的父親支不支持妳們,妳也能夠繼續堅定下去嗎?」

 

「我對洙泫姊姊是非常堅定的,這個不需要確認。」

 

「那麼,最後只能看妳自己的選擇了。」她站起身拍拍我的肩膀,「反正我是支持妳們的。雖然我的支持好像沒什麼用。」

 

「不,很謝謝妳。」我笑了起來。

 

 

 

 

我和父親必須要再談一次。

這似乎是不得不去做的,不只是為了洙泫姊姊,也是為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那天我這麼想著,必須和父親好好的談談我們之間的問題,不想再繼續逃避下去。

 

 

現在想起來,我還是不知道那天如果坦白了會發生什麼事。

 

一件事情發生了只會有一種結果,也只能看見一種結果,就像打開薛丁格的箱子一樣。

只能是這樣,不然就是那樣。絕不會有兩種結果。

 

 

 

所以我永遠不會知道坦白了的話會是如何。

 

 

 

 

 

還來不及說,父親就先倒下了。

這個畫面也曾出現過,在韓國的時候,父親一個人孤單地倒在地上,看起來像是睡著了。

 

如今又再一次發生。我驚慌著,一邊打電話一邊將父親抬到沙發上。

除了等待救護車到來,我不知道該做什麼。

 

 

 

這一次不再有洙泫姊姊讓我依靠。

 

 

 

緊握著父親的手從未放開過,現在我無法思考任何事,只希望爸爸趕快醒過來。

 

擔架一路平順的滑進醫院,我緊緊跟著醫護人員,直到被關在一道門前面。

燈火通明的、沒有一絲黑暗的長廊上,只剩下我一個人。

 

沒有人經過,也沒有人向我走來。

 

 

靜靜地站在門口、看著亮起的紅燈,很久很久以後,整個世界都充滿紅色以後我才坐下。

 

 

 

 

開始等待。

 

 

 

 

這沒什麼。

等待是我最擅長的事。

 

將頭埋在膝蓋裡,我開始進入深深的黑暗之中。

不知道為什麼發生了這種事,我卻一滴淚都流不出來呢?

 

意識分解、散亂,再重新聚集起來,再打亂。

 

 

 

 

父親得了腦瘤,已近末期。

在他尚未清醒前醫生這麼告訴我。

 

 

 

「很抱歉。」醫生這麼說,但語氣裡一點抱歉的感覺都沒有。

 

大概對他來說,這是很平常的事吧。死亡。

 

 

可能他說過上萬上千次的「很抱歉」,每天都說,在任何場合都可能用到的一句話,所以變成一個習慣性的字詞,事實上一點情感都沒有。

 

 

我沒說什麼,只是微微點頭表示我已經聽到了,他離開後我才走進病房。

父親已經醒來,眼神渙散的四處張望,我快步走過去握著他的手。

 

看見我以後他的眼神才重新聚集起光來,慢慢恢復到以往神采,只是疲憊了許多。

我哭了,而父親朝著我扯了個笑容。

 

「害怕了吧,對不起。」他摸摸我的頭。

「不……」

 

「醫生告訴妳了呢?」他看著我,眼神如以往的溫柔。

我早已泣不成聲。

 

 

 

眼淚浸濕了床單,浸濕了父親的袖子,我還是無法不再繼續哭泣。

真的真的很無助、很徬徨,好像站在一塊沒有退路的礁石上般、那種滅頂的絕望。

 

 

 

我該怎麼辦呢?不斷的在心裡問著上帝。

然而沒有人回答我。

 

 

 

—我到底,從今以後還能夠擁有什麼?

 

 

 

父親必須住院觀察,而這一住就是一個多月,為了方便照顧,我休了學搬到醫院附近住。

 

儘管父親不同意,但我只要一固執起來他也沒有辦法的。

也許他也知道現在我只剩這樣的方法,只好無奈的任由我這麼做。

 

父親無法繼續去上班,那邊的房子也不能住了。本來就不屬於我們的。

我租了一間很小很小的單人套房,雖然小的只能容身一人,但地段很好。

雖然沒有廚房,我還是租了。

 

 

 

我沒有告訴任何人發生了什麼事,只告訴藝琳我會寄信給她。

但其實我並不想。

 

 

照顧父親是我最後要專心的事。除了這件事我做不了其他的。

 

 

 

如果我無論如何也無法改變了,至少我想陪他走到最後一刻。

 

 

 

 

在這期間慢慢的去強迫自己接受這個事實。

 

 

父親終將離我而去。

 

 

 

 

一開始他還能夠正常說話,只是偶爾頭痛、昏睡;後期嚴重時幾乎昏迷不醒,也沒有食慾,身材很快的消瘦下去。

他的話不多,但也許是想安慰我,所以最後話也變得多了起來。

 

 

 

我努力的微笑,不想讓父親感到抱歉。

 

 

 

在還能說話的時候盡量的說吧。

 

 

 

 

 

「——我走了以後,妳打算怎麼辦呢?」

 

父親陷在單人床裡,視線一直朝著天花板,我抬頭看他,不知道他想說什麼。

 

 

我不知道。這個問題我不敢想。

 

明明知道這世界上我就沒有任何親人了。沒有可以依靠的人,也沒有可以停留的地方。

 

 

「妳大概,會回去找裴洙泫吧。」父親平淡地笑了。

 

他的神情自然,沒有談論那段時期的尷尬,也沒有厭惡,只是淡淡的這麼說。

 

 

「我......」

 

「妳的母親,曾經和一位女性交往過。」父親自顧自地說著,而我很訝異。他很少提起母親的過往。

 

我對母親沒有任何記憶,也沒有印象,她走得太早,所以母親對我來說只是一種憧憬。

 

「在遇見妳的母親之前,她和一個女人正在交往。其實我們三個算是好朋友,會相約出去玩,會一起討論各自工作的那種關係。我一直都知道她們的關係,但我也不以為意,其實我並不反對同性戀。可是那個人卻傷害了妳的母親。」

 

 

他頓了一下,整個空間只剩下沈重的呼吸。

 

 

「—大概就是這樣那樣的,以一個卑劣的方式傷害她,把她說得一文不值,把她狠狠的甩開了。那時候我一直陪在她身邊,度過很長一段時間。後來我們才相愛,才結婚,而那之間也已經過了十年。」

 

 

 

十年啊。

 

誰知道十年的光陰,改變了多少關係。

 

 

我沒有說話,但早已淚流滿面。

 

 

 

「承歡啊,我不是故意要拆散妳們的。」父親終於將視線轉向我。「對我來說,那是最差勁的回憶之一,我不想讓妳也受到同樣的傷害,我不想要讓妳有痛苦的可能。」

 

 

「那位背叛者個性很好,什麼都很好,好得讓人看不出一點破綻,卻還是做了那種事情。」

「所以,以我來說,我並不能信任這種關係能夠長久。我不是真的討厭妳們。」

 

 

 

妳—能夠明白嗎?

 

 

 

我多想好好保護妳,讓妳在這個世界上一直幸福下去。

 

 

可是妳的表情告訴我妳並沒有感到幸福。

 

所以、我該怎麼辦?

 

 

 

「—所以,我走了之後,妳想去找她的話,就去吧。我不會再反對了。」

 

 

因為妳們在一起的時候,連我也覺得很幸福。

那樣子的氛圍,和諧的彷彿妳們就該在一起。

 

 

父親說完這句話後閉上了眼,昏睡過去。

 

護士姊姊來檢查的時候還因為我嚇了一跳,拚命問我怎麼哭成這個樣子。

 

 

原來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任性的想做我自己想做的事,卻從來沒考慮過父親。

我感到慚愧,後悔的反省自己。

 

 

 

緊緊的抱著父親,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一直哭泣。

他溫柔的拍拍我的背,要我不要再哭了。

 

 

一切都坦承之後,我們終於變得更加緊密了。

把握這所剩不多的時間,盡其所能和父親留下最後的回憶。

 

 

 

 

 

 

 

處理完父親的後事,等那些我並不認識的叔叔阿姨們離開以後,我抱著父親的骨灰罈發呆了一個晚上。

現在我不知道該何去何從。這樣的時刻還是來了。

 

 

太妍和美英姊姊幫我一起處理了喪禮事宜,她們待在加拿大的時間很長,比較了解這些手續該怎麼辦,對她們我除了感謝以外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在這裡也受到了很多的幫助。這是我很幸運的地方。

只是這之外,漂蕩無依的感覺仍然深深地包圍著我。

 

她們對我再怎麼好,我終究不會是她們的家人。

 

 

 

 

我想起洙泫姊姊。

 

但我卻不敢再回頭找她了。

擅自消失,擅自離開的我實在沒有資格回去。

 

 

也許她早已放棄了我,也許她找到了更好的人,也許她早就忘記了這一切。

 

 

其實是我無法承受任何一個假設。

我可能、會痛苦得想死。

 

張開雙手,朝懸崖邊緩緩墜落。

下面是冰冷靛藍的海。

 

 

我想過無數次,如果要死,就死在我們的那片海裡吧。

想要連最後都承載著我的所有記憶,那片海。

 

 

 

我把所有能賣掉的家當都賣掉了,盡量不帶走任何東西,行李只打包了一箱,和父親的骨灰。

 

在離開加拿大的前夕,想了很久以後還是寫信給了金藝琳。

 

 

我們曾是好朋友啊,對不起呢,小藝琳。

 

最後也沒能見一面真的很抱歉。

 

我怕一見到就會忍不住問起她。

 

 

現在還沒有勇氣知道任何事情。

 

 

 

 

 

我在首爾租了一間套房,辦了夜校的入學手續,白天在會計公司打工。

 

—暫時,什麼都不想。

 

關於那個人,那片海。

 

 

大概三年吧,我也不知道這段時間怎麼過的。

一直不斷重複同樣的日子,好像一點也沒有往前的感覺,早上睜眼醒來又是一樣的一天。

工作,上學,回家。

 

沒有朋友聚餐,沒有假日約會。

 

離群索居的獨自活著,大概是哪天死在家裡也不會有人發現的那種孤單。

 

 

 

可是最近的夜晚,只要一閉上眼就會夢見洙泫姊姊。

 

 

她又開始重新出現在我的夢境中,用哀傷而溫柔的聲音呼喚我。

好幾次我都不想醒來。好幾次都睡過頭差點遲到。

 

 

如果只有在夢裡能夠相聚,我可不可以永遠都不要醒來?

 

 

 

 

 

原來我一點點都沒有放下。一點點都沒有。

 

 

 

 

 

從夜校畢業了。而夢境卻從未停止過。

有時候我都分不清哪一邊才是現實。

 

 

 

所以遲疑了許久,我還是想回去看看。

 

 

 

如果我們就這樣錯過了,那麼。

 

 

 

那麼就這樣吧。

 

 

 

 

 

 

搭上最早的一班巴士,朝著黎明的光駛去。

 

 

 

 

 

 

 

 

 

 

 

 

 

 

 


哇哈,一副我不想出番外的感覺(靠腰

其實一直都打算要補完整的,因為果然還是要交代清楚點

 

完完真的好可憐喔我寫到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痛哭

本來滿早就開始寫了可是一直卡文

因為跟K哥聊得很歡樂實在沒什麼心情寫虐文

但後來一聽到完完在SMT唱的stay with me後感性大爆發

她真的唱得我好傷心喔,明明一開始對這首還好

個人覺得跟原唱比起來,完完的詮釋是雖然很心痛可是很溫柔的感覺

 

那種溫柔才讓人受不了(痛哭

 

所以聽著那首當背景樂很順利地完成了

 

這個故事呢......怎麼說,其實當初沒想到會寫這樣子的故事

如今也有種特別的情感

大家看得開心的話那就好了,感謝大家(鞠躬

是真的結束了,第一次結束了一個故事

當然我覺得有很多要改善的地方。

下一次的故事會更努力的。

 

好,因為K哥威脅我一定要先稱讚再diss他(並沒有

所以我依照約定要來稱讚K哥了(守信用的人)

 

......等下我想一下要稱讚什麼(乾

 

喔,對了,就是啊

K哥是個很有才華的人呢,會音樂懂樂譜也會做市場分析還會寫企劃

昨天聊到關於這次貝貝的曲風什麼的(我們的話題幾乎只有貝貝跟他家寵物,非常明確的聊天目的(靠北

 

我想到他學音樂的,就開玩笑的請他分析這次的曲風是怎麼樣的呢~

 

結果她真的很認真地回我了www認真到我嚇到www

 

 

編曲上加入很多美國元素,beat的節奏比較強烈,和弦走清新風,

聽下來都是幾個大調的大和弦在跑,聽起來就會比較順耳沒有那種打架的感覺

再來主旋律很抓耳吧,雖然不是那種很煩的洗腦抓耳,可是旋律很好記好容易哼起來

rookie就是用到滿多小和弦

 

我那時候在逛漁港(超熱)

看到的時候就傻眼wwww想說K哥也太認真了吧

雖然我也不是真的看很懂,但是頭一次覺得K哥好有用喔(靠北

 

至少比我有用出去也不會餓死(乾

 

然後昨天就決定成為K哥的一日小粉,現在不是了(欸

 

K哥是個有才的人呢,又很好拍打(乾

大家可以去多多搭訕他,不然他一直來吵我(你先吵的

 

 

對了今天K哥又有讓我覺得感動的地方,K哥好萬能,K哥好棒棒(榮譽大拇指

 

就是我突然問他對我之前寫的實驗性浪漫感想如何,

因為好像沒什麼人理我所以我很好奇大家的看法

結果K哥就很真誠很認真的回覆我一串長評,看到都要感動死了嗚嗚嗚

 

謝謝K哥的長評和問題,雖然我們99.9%都在講垃圾話但真誠的時刻還是有的(抱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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