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覺得標題取錯了,應該就只是瑟溫,沒大三角(真的?

不過我也沒說是哪種三角啊/字數多請注意

回歸了喝喝ㄏㄚˋㄏㄧˋ!!!!!RBB大發!!!!!!


 

 

 

 

 

 

 

 

藝琳生了一場大病,無奈之下我將她帶到診所中的休息室,並且不讓任何人進入、確保沒有人發現她。

我還抽空去了一趟小屋,把裡頭的生活用品全部丟棄。已經不打算讓藝琳回來了。

就讓它被遺忘。我突然發現這裡是真正束縛我的地方,所以才走不出去。

 

真正懦弱的人是我自己。屈辱也是我自己。

 

 

她好像變得更加快樂。

臉色也不似平時那樣蒼白,身體慢慢康復之餘竟然還多長了點肉,沒有過去那樣乾枯的身材了。

我還沒有辦法放她走,還沒準備好。

她什麼都不知道,依舊乖巧地聽我的話,從不走出二樓的小房間,從不拉開厚重窗簾。

有空的時候我開始教她讀書,過不了多久她就已經能自學國中程度的課了。她是那樣聰明。

 

那些在小屋裡的夜晚,她不可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藝琳的天真從未消散過。帶著無瑕的神情凝視我,她始終知道我在犯罪。

她知道我是一個模仿犯,歇斯底里只想要找回過去的一個瘋子。

 

 

 

......她還是愛著我。

 

 

這很可怕,同時讓我感到絕望。我再也殺不了她。

其實我有好多機會、差點就要動手了;無論是在水裡摻入超量的安眠藥、或是直接擰斷她的脖子。

罪惡感和邪惡在盤旋,每每在我心神不寧的時候互相角力。

 

但每一次,看著她安詳寧靜的神情,就什麼也做不了。

只能一點一點的彌補、擁抱她。

 

甚至我可以溫柔的對待、親吻,讓她感到幸福。我希望。

 

 

直到上個禮拜,我從報紙上得知西城那裡正舉辦一場學術交流會,只要是有醫學資格的人都能自由參加。

那彷彿是一個天上掉下來的好機會。那是一個強烈的預感。

 

我一定要去。

 

 

 

 

 

 

雪融化的時候,我已經準備好要離開了。

這件事我只告訴藝琳,告訴她回去吧。我留了筆錢讓她回到學校讀書,當個正常人。

我可以答應她的任何要求,除了帶她走這件事之外。

那天是藝琳第一次對我聲嘶力竭地哭喊,跪在地上求我別走。

 

「我可以把這裡的全部留給妳。」

 

不想看她哭泣,於是我在水中摻入安眠藥哄著她睡,然後絕然的搭上夜車。只帶著一個行李箱。

 

 

 

 

我要的不多,真的。

只是想看看承歡而已,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那個變態不會殺了她的,甚至若如我想的那樣,或許到西城那裡還能夠有一點線索。

車子在崎嶇的山路中顛簸、搖晃。

我不知不覺地入睡,但睡得極為不安,會突然驚醒,甚至會一瞬間搞不清楚自己在哪。

 

 

從絲絨鎮出發到西城去至少要四天的時間,事實上也是我第一次到那麼遠的地方。

火車有一股潮濕氣味。和該死的絲絨鎮很像。

複雜的味道瀰漫在車廂內,我就著這樣的氣味繼續假寐。

 

雖然還時不時懷抱著對藝琳的愧疚感,但我不會後悔的。

 

我們不要再見面會比較好,最好她可以遇到一位真的拯救她的人。

已經不會是我了。

 

 

 

 

交流會為期一個月左右,當消息傳到絲絨鎮時早已過了小半個月。

當然我根本沒辦法肯定那個變態會去參加,但如果她離開後仍舊繼續當醫生的話,就算再怎麼避世也應該要有一兩個認識她的人才對。

也可能她完全能靠著那張臉繼續矇騙其他人,過著更好的生活也說不定。我想。

 

這怎麼公平?怎麼可以?

 

憑什麼我在地獄裡,而她帶著承歡過著幸福美滿的日子?

 

——我才是王子啊。

 

想到這些我就止不住的憤怒。過得愈久只會更劇烈,完全無法平息。

——她要付出代價。

 

 

我將自己的長髮用雙氧水染成金色,沒想到改變髮色就像另一個人似的。

不得不說,只要再穿上奢侈的裘毛大衣,我看起來就像一個真正的貴族。

承歡要是認出我應該會大吃一驚吧?就像我們第一次見面那樣。

 

想起那個畫面,我忍不住微笑。

 

出了車站後我找了個便宜的旅館住,順便打聽關於交流會的活動和地點。

老闆告訴我西城現在滿街都是醫生,連帶整個街道好像都是書香氣味。

然後給了我一小本活動簡章,主要提醒什麼時候有什麼主題的討論會、地址。

 

我道過謝之後便回到房間,並謝絕任何人打擾。

 

 

各式各樣的活動都有,隔天我隨便混入了幾場討論會中,大部分就像上流貴族的下午茶模式那樣,美其名是學術交流,在我看來更像是一場雜交派對。

每個人都穿得花枝招展,左手拿著一本經典,右手舉香檳杯;相較之下只穿著灰色大衣的我顯得很寒酸,連服務生都有點瞧不起我的感覺。

我想了一下,便戴了頂紳士帽、將長髮藏在帽子內。看起來英氣許多,聲音也放得低沉,應該沒有人會發現我的性別。

接著我把大衣賣掉,再買了條漂亮領帶。

 

 

積極參加了每一場心理學主題、外科主題的交流會;兩天後總算成功結識了一些小有名氣的、醫生世家裡頭的紈褲子弟。

當然這期間並沒有遇到那個變態,我猜想她或許沒有待很久、或是根本不參加。要是遇到她我肯定認得出來的。

 

 

比起知識上的傳遞,他們更喜歡流傳這圈子裡的秘辛。

雖然我完全不關心、也不認識那些被八卦的對象,但為了從那些廢話當中抓到一些線索,我還是打起百分百的精神仔細聆聽。

他們也好奇我是哪裡來的、身份背景、家世,我隨便胡謅一通便算糊弄過去了。

 

這裡離我住的地方太遠,基本上就像不同的國家似的,我究竟是不是貴族他們根本無從得知。

 

 

我們整天談論不痛不癢的事,每天回到旅館我就只想忘的一干二淨;有時候也會醉倒在誰誰誰的閨房中,但無論多醉,我也絕不透露一點關於自己的訊息。

 

就像一個在海浪中載浮載沉的酒瓶般,不知道有天能不能到達終點;但我必須承認這樣很快樂,我總是太緊繃了。

 

 

終於在交流盛宴將結束的前三天,我終於從別人口中聽見一點像是那個變態的訊息。

 

 

Dr.Bae是個很神秘的醫生啊,很少在公眾場合露面,但每次一發期刊論總是引起廣大的迴響。」查理摸了摸自己的鬢角,「聽說本人美若天仙,連維納斯都會嫉妒的容貌呢,但現在還沒有丈夫的樣子,似乎跟一個女孩子同居。」

 

「不會吧,該不會是那種?」西蒙訕笑的用手指比出下流動作。

 

「誰知道呢?但要是真如傳聞中那麼美麗的話,就算她是蕾絲邊我也願意把下面剪了。」約翰笑得很淫蕩。

 

「喂,別想那麼多了,聽說跟她同居的那個女孩子更神秘,幾乎沒有人看過她,好像也沒有去過學校的紀錄。據說是有一次她們搬家的時候被老胡利佛撞見了才知道還有個女孩子,不然大家都以為她一個人住呢。」

 

「聽說老胡利佛過不久就死了,好可惜啊,那老頭的嘴可是什麼也藏不住,他一死就少了很多樂趣。」

 

「是啊是啊......」眾人附和。

 

「我能問一下,你們說的Dr.Bae是哪的領域的醫生呢?」我盡力壓下心中的激動,平靜地插入話題。

 

「唉呀?是什麼去了......不過好像是內科。」查理順了順自己的頭髮。

 

「內科?不對吧,我聽說她會進手術房開刀的呢?」西蒙說。

 

「喂,你們真的太沒禮貌了,她每次都在期刊上發表心理學論文,你們怎麼會不知道呢?」

 

「請問是哪個期刊呢?」我問。

 

「好像是......」那人偏頭想了一會,「現在最紅的那個期刊......

 

 

 

我在心裡冷笑兩聲,這些人還真是一點也不可信。

過一會發現沒有什麼有用的資訊,道過謝後我便找個藉口離開那個聚會,趁著圖書館還沒閉館時去查。

雖然那只是一群廢物們的飯後閒聊,但終究是有點用處的,我只要去查查是不是真的有人用Dr.Bae的名義發表過期刊就好;再不行還能從那個什麼老胡利佛查起。

 

其實我對醫學界不甚了解,除了一些常常上報的名人以外,基本上就不知道了。

 

我比活在井底的蛙更無知,來到這裡後我才更加清楚絲絨鎮究竟有多與世隔絕。彷彿還在上上個時代似的。

 

 

突然很困惑孫教授為什麼還要繼續住在那種地方。

他們早在承歡被帶走後的幾年一起自殺了,屍體高掛在挑高懸樑上,腐爛了好幾天才被我發現。

不過那時候我抬頭看著他們的時候,突然有些羨慕。他們好勇敢啊。

他們做了我不敢做的事。我一直在想卻沒有勇氣去做的事。

 

但我不會這麼輕易去死的,要死也一定要拉那個變態一起。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待在圖書館裡,這場交流會也接近尾聲,眾人都在打包紀念品準備回家。

關於Dr.Bae的論文並不算多,但若是仔細研讀的話會發現她是個優秀的心理學家,尤其在兒童行為與犯罪心理這部分。

 

這麼衝突的兩塊她卻好像很了解似的。讓我愈來愈覺得我找對人了。

但是一張照片都沒有出現過,我並不能肯定就是那個人,我得想辦法找到她所在的地方才行。

 

於是我決定和這幾日相熟起的宣美她們一同離開,當然她們已經知道我是位女性,卻基於我奇怪的行為感到有趣。

老實說,她們才奇怪呢。不像個醫生,倒像哪來的千金大小姐。

 

不過李宣美是她們當中最有氣質的,因為是真正擁有實力的家族出身,她的教養、談吐、舉止、禮儀,甚至連微笑都讓人不自覺地崇拜。

我聽說這次交流會結束後她就要和另一個門當戶對的男人結婚了,不過說真的她看起來不像是要結婚的人。

 

那不關我的事,我關心的只有如何找到Dr.Bae而已。

 

既然她們邀請我隨行到赫芬帕夫去,李宣美說她也沒見過Dr.Bae,不過家族裡的一些人總該會知道她的行蹤。

從西城到赫芬帕夫需要一天左右的時間,搭火車的話。但她們想要沿路遊玩回去,便租了幾輛馬車,由她們保鑣駕駛。

 

我本來想分擔一點租金,但李宣美堅持不收我的錢,我摸了摸鼻子想要和一個存在感比較低的女性坐同一車,但她卻又把我拉到同一車去。

 

「妳說的故事都很有趣,我想多聽一些。」李宣美又用著那恰到好處的微笑邀請我。

 

她讓我想起了藝琳。

那個聰明卻又傻氣的孩子。

 

還來不及婉拒便被拉上了車,車內都是她的香水味。我忍住打噴嚏的衝動,揉了揉鼻子。

 

 

「妳為什麼那麼想找到Dr.Bae呢?」李宣美搭著我的肩,只差沒將那蓬鬆柔軟的頭髮靠到我肩上。

 

我想了一下,斟酌著該怎麼回答。

馬車開始行進,今晚將在某個山莊內留宿。窗外盡是在絲絨鎮看不見的青山綠地,還有陽光。

我為什麼一定要找到她呢?最初只是想見到承歡罷了。

但隨著仇恨不斷滿漲,十幾年來不斷的、不斷的將我滅頂,不知何時我的目標已經變成了Irene

 

從她身邊搶回承歡,然後殺了她,是唯一的目標。

縱然承歡也許會難過吧,但沒關係,因為接下來的時間我都會陪著她。

 

我會實現我的約定,帶她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剩下的人生只陪伴她。

 

想著之後的美好生活讓我差點忍不住笑出來,直到李宣美拍了拍我才讓我回過神來。

 

 

「啊,其實我們是老朋友了,她離開以後我便一直想找到她,看看她現在過得如何,順便敘舊。對了,妳可以不要隨便告訴別人我在找她嗎?我想給她一個驚喜。」我笑著,「她看見我一定會很開心。」

 

「好。我會幫妳的。」李宣美看著我,「不過作為交換,妳要參加我的婚禮喔。」

 

「沒問題,謝謝妳的邀請。」我說。

 

接下來我們又聊了一些不重要的話題,直到我沉沉睡去。

 

 

 

 

 

 

 

 

 

 

 

 

 

 

 

 


我本來想要一個快速蹦蹦嚨蹦躂躂躂喝喝頭轉大風車(?)然後直接讓熊找到小姊姊和完

但又覺得這樣也太容易了吧,乾,那當初她們是在逃跑啥小,雖然已經過了很久物是人非了沒錯啦(找藉口

總之我有試圖想讓情節再詳細複雜一點,但後果就是要開始爆字數......

 

爭、爭取下章完結!(弱

 

為啥大長腿姊姊會出現我也不知道(歪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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